没人比她更清楚,陆薄言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多久。 东子摇摇头,表示没有问题,接着说:“城哥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“沐沐,”东子适时地叫道,“过来休息一下。” 沐沐扁了扁嘴巴,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些许孩子气的任性:“我不想回去了!”
“城哥……”东子有些怀疑人生了,不太确定的问,“你怕什么?” 高寒走出警察局的时候,城市已经恢复一贯的活力和秩序。
两个人仰头喝光了一整杯花茶。 唐玉兰很快反应过来:“沐沐也去医院了?”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,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,那么对唐玉兰来说,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 那一刻,白唐有一种真真实实的“拯救了一条生命”的成就感。